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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二章 神仙說要歷練,那滅了銀月國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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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這些人看她的眼神沒有絲毫妄念,反倒讓她一時想不通,竟忘了自己這時其實是很誘人的。

比如,這一天這裏還有一人也來了。

赤瑛在墻角伸出了頭,一雙眼都快冒火了,這麽多年,他可從沒見過白玉穿這麽少,那肌膚,那玉臂,胸前那溝壑……

萬籟俱寂之時,一道口水聲就這樣響了起來。

眾人轉頭,就見赤霄國的攝政王,正探著一顆腦袋,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南白玉。

看那喉結的湧動,顯然,那聲口水聲,就是他發出來的。

南白玉自然也看見了正滿眼癡迷的看著自己的赤瑛,這才對,這才是正常的看見她的目光,可是,赤瑛這眼神也太火熱了些……

“師尊,好久不見啊,徒兒這些年還挺想你的。”赤元自從赤瓏宣布她和赤月門再無關系之後,心中與赤瑛的牽絆也斷了個徹底,而現在,以她的實力並不懼怕赤瑛,於是……

赤瑛醒神,這時才發現赤元居然穿著白玉的衣服,這可不行!

“赤元,快把衣服脫下來還給白玉,她還光著身子呢,被人看見可不好。”赤瑛從墻角走出來,看向南白玉的目光越發火熱。

“不,她毀了我的衣服,我不能光著屁股見人,我可是有夫之婦。”

邊說,赤元邊將那件白衣又攏了攏,這衣服質地可真舒適啊,縱享絲滑……

南白玉這才意識到,她居然光著身子,天啊!

一陣白光閃過,南白玉急忙幻化了一身白衣在身上,遮住了外露的身體。

可赤瑛看她的眼神還是那麽火熱,她才想起,赤瑛現在已經到了相當於大乘修為的魔神期,自然是可以看透她幻化的衣物的,不由得就惱火了起來。

“赤瑛,你造出來的這個僵屍,她搶走了我的衣物,你還不幫我奪回來!”

赤瑛又傻笑了一陣,才對著赤元說:“赤元,這衣服是白玉本命牡丹花煉化而成,是她的護體之物,你還給她吧。”

赤元看了看赤瑛,搖了搖頭,“師尊,我們要講道理,我在家呆著抱我相公,她卻找上門來,一言不合就要取我性命,我不過拿了她一件衣服,居然還要我還?不,我不會還的。”

“赤元你……”

“如果師尊你硬要搶,那我只好跟你打一架了,我現在可不怕你。”

說著,赤元便揮著骨刃,擺好了架勢。

赤瑛皺眉,讓赤元和曲流雲雙修的計劃,還是他和赤瓏一起制定的,自然知道赤元現在也比以前強了很多,可怎麽也不會強到敢向他挑戰,想想以前赤元對他唯命是從小意討好的模樣,頓時一陣恍惚。

“打不打?”赤元將兩把骨刃放一起磨了磨。

“赤元,別胡鬧,快把衣服還她。”

“不還!”

“你……”

刷!

一道白光閃過,赤元攻了一招,削掉了赤瑛的一片衣角。

赤瑛大驚,赤元的身體他是最了解的,達到這種速度與力道,光靠和曲流雲雙修這點時間,是絕對達不到的,她到底是怎麽提升的?

“師尊,你還真偏心,這個女人要殺我,我不過拿她一件衣服,你就一直護著她,好歹我們也相處那麽多年,我為你殺了那麽多人,做了那麽多事,還被西倫山的崽子們碎屍萬段,你煩我厭我,任我去死,我也確實死了,一命還一命,也算報了你對我的養育之恩了吧,你怎麽就有臉還對我提要求呢?”

這一番話,讓赤瑛心頭一震,他從沒想過有一日赤元竟然會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,那時,他殺不了方有道,讓他極其挫敗與失望,連同著便討厭起赤元,導致被碎屍的赤元遲遲無法修覆身體,當時他也在盛怒之中,就將赤元扔到了萬靈墟,後來他也後悔過,可想到就算撿回來,他每次看著也是徒增痛苦,不如不見,便斬了牽機索,任赤元在萬靈墟灰飛煙滅。

不曾想,有一日赤元能活過來,甚至無意中又成了他們利用的一件工具,他有過欣慰,也有內疚,卻一概壓了下來。

赤瑛緩緩脫下自己的長袍,走到南白玉身邊,披在了她身上。

“赤元,我不想對你動手,今後,你不要再招惹白玉。”說完,赤瑛便拉著南白玉走了。

赤元嘴巴一撇,沖地上啐了一口。

“哎呀呀,赤元,你好粗俗,趕緊跟那位什麽白玉學學,看看人家的做派,多端莊,多高傲……”

“旻鈺你閉嘴,小心我掏空你的種子!”

“什麽?這麽下流的事情你也能幹的出來!你果然沒救了!”旻鈺話沒說完,就已經一溜煙的跑進了院子。

赤元哼了兩聲,便也進了院子,不開心!

回到和曲流雲一起住的屋子,赤元一把扯下了那件白衣,放地上使勁踩了幾腳,突然想起李月兒好像也喜歡穿白的,便穿上了自己的衣物,然後出門把這件白衣送給了李月兒。

李月兒自然是十分歡喜,雖然她家道中厚,各色精美的布料也都穿過,卻從沒穿過這麽舒適的衣物,穿上之後,就感覺冷熱都不怕了,精神也好了很多,身輕體健,一張清麗的小臉就笑開了花。

七夜正好過來串門,見李月兒穿上這件衣服,確實又美了幾分,不由的連連稱讚,弄的李月兒一張小臉紅紅的。

“真奇怪,七夜你這麽喜歡看那種畫冊,怎麽也不見你和月兒一起啊。”赤元看李月兒紅彤彤的小臉,很是納悶。

“這個,要講緣分,我雖精通此道,卻也只願像你和宗主那般,找個可以相守一生之人,慢慢將其參透,而月兒乃凡人,我不可害了她。”

李月兒臉色突然就有些不自然起來,看著七夜,有些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。

赤元回去之後,又開始像以前那樣,從後面抱住曲流雲,腦袋一放,再也不想起來。

冬去春來,在落花鎮再次開始落花時,曲流雲才從閉關中醒來。

看著腰上抱著緊緊的雙手,感受著身後緊緊貼著自己的玲瓏軀體,曲流雲心頭一陣火熱,閉關快半年,他現在已經到了合體修為,對萬物的體悟也大大提升,但是此刻他什麽都不想去感悟,只想好好體悟身後那個可人兒的每一寸肌膚,每一絲顫抖,每一縷火熱……

轉身,壓下。

媚眼朦朧的赤元看著眼前的俊美男子,吃吃的笑了起來,可下一瞬,那笑聲便被吞沒,徒留絲絲輕吟……

曲流雲出關,卻七天沒出小院,至於他在幹什麽,大家心知肚明,也懶得去管。

沒幾天,殘陽也出關了,俊美度又提升了!

不過今年富貴山莊門前就沒人來賞“花”了,因為富貴山莊周圍二裏之內,三步一哨,五步一崗,全是赤霄國的衛兵。

顯然是赤瓏派來的,他可不希望再像去年似的,一大幫鶯鶯燕燕來看他的殘陽。

殘陽出關那一天,赤瓏也過來了,並不是湊巧,而是那天赤瓏大清早就覺得內心極度空虛,想殘陽,想的要死,於是就去了富貴山莊。

陽光明媚,殘陽拉了一張長榻在院中曬太陽,快半年不見天日,他現在就想曬曬日光浴,記得老大說這樣對毛發好。

是的,他變回了一條狼,趴在長榻上懶懶的睡著,完全不理會那股熟悉的氣味已經來到了身邊。

“殘陽……”一只手撫上光滑的皮毛,帶著輕顫。

殘陽耳朵稍動,卻沒有給出回應,繼續曬太陽。

“我好想你。”一張臉靠在灰狼的脖頸上,來回輕蹭著,狠狠的埋了進去。

下一瞬,狼毛乍起!

一條長吻咬住了赤瓏的脖子,將他死死壓在身下。

“有多想?”陣陣嘶聲從尖利的狼牙之間發出,狼吻中的長舌卻在那條脖頸間舔了一下。

赤瓏渾身都顫抖了起來,卻不是恐懼,而是興奮,深入骨髓的興奮。

“想到想死。”赤瓏擡起身體緊緊的貼近狼身,讓它能感受到他到底有多想。

“那就死吧。”

一陣撕拉聲,赤瓏身上的衣物被狼口撕成碎片,幾下便被拋到了長榻之下。

殘陽咬著赤瓏的脖子,四只爪子將他狠狠摁住,在晌午的艷陽下,便滾到了一起。

這天晚上,赤瓏沒有回宮。

在富貴山莊外面守著的內侍和衛兵,更加沒有人敢進去,只能默默的在外面等。

第二天傍晚,赤瓏才帶著一臉春風和笑意從富貴山莊裏出來。

內侍看的仔細,赤瓏穿的不是原來的衣服,脖子上也多了一條鏈子,至於鏈子頭上是什麽東西,卻無緣看到。

赤瓏回去之後,拿出了一顆殘陽送他的葡萄,他在富貴山莊已經吃過幾顆,渾身的傷登時好了,而且明顯的感覺身體似乎更強壯了些,臨走時,他拿了一顆在手裏。

不一會兒,紅蓮至。

“紅蓮,你看看這顆葡萄,仔細看。”

紅蓮接過赤瓏遞過的葡萄,細細感應,臉上越來越驚訝。

“陛下,這顆葡萄從何而來?”這可比西倫山的靈果所蘊含的靈力還要豐厚,甚至堪比一顆紫色靈石!

“富貴山莊所得。”

“難道他們找到了什麽辦法將靈力轉移到瓜果中?”

“紅蓮,上次你已經見到富貴山莊的幾個妖怪修行速度有多快,我本以為他們是靠我提供的靈石,可現在看,未必了。”

“是的,那些靈石夠赤元和曲流雲雙修,也夠他們在院中擺陣,卻不會再有多餘的靈力來制造靈果。”

“想辦法查一查。”

紅蓮點頭應是,便下去了。

赤瓏捏著那顆葡萄,在嘴邊游蕩了一陣,還是一口吞了下去,不管你們背地裏在做什麽,殘陽,你都是我的,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金泉,你一輩子也別想逃走!

由於這一年中秋,要在赤炎城舉辦南陵山和西倫山的婚典,幾乎所有的修行宗門都收到了邀請。

富貴山莊很明顯的在沒有收到的行列。

原因很簡單,他們殺了西倫山一眾修士,他們殺了南陵山一眾妖怪,此仇比山高,比海深,不共戴天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。

那麽,人家舉行婚禮怎麽可能邀請他們呢?

所以呢,在春末夏初的時候,各路修士都開始進入赤炎城,也就富貴山莊比較淡定,根本無視這事。

富貴山莊眾人都在寒翼和太白的教導下,日日修習道法,也個個都精進了不少。

直到有一天,寒翼將他們都招了來。

“你們的道法雖各有所成,卻缺乏實戰,如果不出什麽意外,今年中秋,赤炎城將發生一場大戰,這既是你們的劫數,也是你們的機會,所以,我想讓你們最近出去歷練一番,只要在中秋之前趕來便好。”

“那時候過來就能打敗西倫山和南陵山的人?”赤元覺得不管是白梅老祖還是西倫山的老祖,都是要成仙的人,不好打啊。

“可以一戰。”寒翼目光很是堅定。

“放心,小赤元,那邊兩個老祖都在閉關,這事應該不會過來,對付他們的大乘修士,你有機會的。”太白樂呵呵的沖赤元一笑,他莫名的,就是很喜歡這個小僵屍。

赤元歡呼一聲,就抱到曲流雲身上去了。

赤元最近確實閑得發慌,雖然幾乎全天候的,她都被曲流雲“圈養”在房間裏,做那見不得人的事,可一旦不做了,她就有些無聊,手癢,想找人練手,可身邊根本沒人是她的對手,太白和寒翼也懶得鳥她。

“那我們下面就要計劃一下從哪裏‘歷練’了……”曲流雲看著赤元興奮的小臉,心中一陣柔軟。

“把銀月國滅了!”殘陽首先提出,害得老子擔驚受怕了一個冬天,人不人狼不狼的,先整死你們!

砰!一張凳子倒了。

太白慌忙扶正手裏的酒杯。

“為什麽要滅銀月國?”

“因為他們有人欺負我,還欺負我老大,我們要去報仇。”赤元看著太白臉色有些糾結,不明所以,她可是很讚同殘陽的提議。

“太白,銀月國不是和你沒關系了嗎,坐下喝酒。”寒翼又給他倒了一杯酒。

太白嘴巴動了動,卻什麽也沒說,手一擡,凳子翻回了原樣,他重重坐下,拿起酒杯,一飲而盡,然後便嘆氣去了。

好半天沒說話,最後太白擺擺手,讓赤元他們走了。

赤元一回去,就把曲流雲摁床上,然後告訴他,這次她一定要把魁風的舌頭割下來。

說實話,曲流雲早想這樣幹了,他是恩怨分明的人,魁風對赤元幹的那事,始終是他心頭一根刺,早晚都要拔的,現在他到了合體期,與那魁風的實力也差不多了,剛好可以一戰,既然赤元也想去,那就去!

“夫人,這事交給我,為老婆報仇是當老公的責任,你要是自己一個人幹了,那我豈不是顯得很沒用?”曲流雲捏了捏赤元的小臉,輕輕擡頭在她嘴上啃了一口。

“會這樣嗎?可你實力不如我,我現在過去一刀就能砍死他!”赤元疑惑的看了一眼曲流雲,不是誰實力強誰頂前面嗎?就是那個什麽詞,能者多勞?

“唉,你怎麽就是個操心命了呢……”曲流雲一把將赤元拉在懷裏,這丫頭從一出生就自強自立,極少被人護著,現在有人願意護著她了,自然不能再讓她事事出頭,得盡快讓她習慣這事。

青天白日之下,小院裏又傳出了一陣靡靡之音。

夕陽西下,彩霞滿天。

說走就走,曲流雲臨行問了誰願意和他們一起去,結果殘陽第一個要去,說他早手癢的發瘋了,再不出門跟人打上一打,估計下次赤瓏就要被他玩散架。

噬魂雖然可以離開鐲子存在,可天南海北的還是有些不行,所以,他肯定要隨行的,結果呢,白木香也被他抱著了,田有雪無奈之下也就跟著一起。

最後就剩兩棵草一個小姑娘留在院子裏,守著兩個老家夥,在家看家了。

曲流雲自然留了不少瓜果美酒,足夠他們吃喝半年,而小黑屋裏的作物,暫時就交給白木香和田有雪打理,倒也不會出什麽事情。

尤其經過多次種植後,現在的瓜果糧食已經不會那麽快成熟了,一般一季要半個月到一個月,當然,長出來的果實效果也是以前的數十倍之多。

殘陽甚至沒跟赤瓏告別,就留了一封信,便屁顛屁顛的跳上九天玄鳥的尾羽,一路向西飛去。

現在的九天玄鳥尾羽,已經可以隱形,一般的修士都察覺不到,因此他們坐在上面,看著滿天彩霞,夕陽漸沈,吹著涼風,感覺那個爽。

不過好景不長,沒飛多久,曲流雲就強行把殘陽和田有雪等一幫人收進了小黑屋,原因無他,他準備和赤元來一場“空震”。

好在西倫山的諸位長老因為端著架子,沒有提前出發,不然遇上這一對沒羞沒臊的,簡直要洗眼睛。

尾羽的速度已經遠超過還是七彩的時候,飛了五天,他們就到了萬裏之外的銀月國。

銀月國說白了,就是茫茫白沙中的一片綠洲,綠洲分布的範圍挺大,其中最大的一塊,是一個很大的湖泊,呈月牙形,在白沙映襯之下,倒真有些像個銀月,這也是銀月國國名的由來。

銀月國建國已超過萬年,因就這麽塊地方,其他國家不會跋涉來攻打他們,他們也不便去占領其他國家,因此就這樣一直存在著,默默發展。

也就是這兩百年,一條蛇妖成了他們的國師,提出要擴充力量,不必依托於赤霄國,所以才會不斷將有靈根的少年少女送到西倫山修行。

不過,這也成功了引起了赤霄國的忌憚,所以,在魁風將他和銀月國女王的女兒送去西倫山修行時,半路被赤霄國劫走,成了人質,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年了。

銀月國國都建在銀月湖東岸,赤元他們便在西岸落了下來。

在這邊落下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這湖很奇怪,飛不過去,尾羽在天上盤旋了許久,那感覺就是撞到一個看不到的屏障上,怎麽都沖不過去。

曲流雲甚至用道法試了試,也是如此,也不知是哪位神仙給他們設置的這道屏障,竟然如此結實。

隨後,他們沿著湖一路飛,卻發現只要有湖的地方,就一概會撞上那個屏障,而月牙的出口處,則是銀月國國都的城防所在,直接過去怕是會打草驚蛇,如果把城防和居民盡數迷惑了,又有些太興師動眾。

也怪他們來之前沒做好功課,以為銀月國彈丸之地,過去隨便轟殺成渣就行了,沒想到現在竟然連人家國都都沒進去。

一幫人也不著急,現在湖西安營紮寨,然後再考慮怎麽渡湖,或者喬裝成普通百姓從城門進去。

赤元在湖邊走來走去,見湖中水還挺清澈的,湖底盡是白沙,各色小魚都看的清清楚楚,就有些心癢癢,想下湖洗個澡,哪怕玩個水也行。

曲流雲就把赤元給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,兩個人沒羞沒躁的脫了衣服一起下了湖。

這湖詭異就詭異在這裏,湖面以上,一概不能進入,但是你一旦沾了湖水,就能下水,還能在裏面游,你要是善於游泳,就算直接游到對岸也是可以的。

不過,銀月國會這麽傻?

估摸著,這水底肯定有什麽東西,曲流雲也想探上一探,見赤元又想來個鴛鴦浴,哪能不從?

這湖很大,從岸邊走進去,走了大概盡百米,水才剛剛沒頂,估摸著這也和周圍都是沙漠有關,流沙淤積,或隨風至此,不會出現那種斷層式的高低差。

曲流雲留了個心眼,並沒有全部脫光,他留了一條半截的褻褲,而赤元則穿著一個短款小肚兜和跟曲流雲同款的半截褻褲,二人閉了氣,就隨意的在水底走動了起來。

這水真的特別清澈,一眼都能看見幾十米外的景色,更遠一些的,最多有些朦朧而已。

赤元在水底摟住曲流雲的脖子,任由曲流雲在前面走,她在後面飄著,感覺特別有趣,時不時的,赤元會咬一咬曲流雲的耳朵,啃啃他的脖子,或者拿胸前蹭蹭他的後背,各種小動作不斷,把曲流雲撩的滿眼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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